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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工地扛开卷扬机。”
何思为不懂。
赵正远在她身边坐下来,解释说,“就是一种小型的起重机,卷钢筋的。”
何思为点头,然后问,“危不危险啊?”
胡涛说,“这有啥威胁的,除非卷进卷扬机里,机器那么大,谁会往那里钻。”
何思为立马就明白了。
她的目光落在胡涛的手上,“但是还是小心些好。”
前世她只与胡三哥碰过一面,知道他手指没了,但是怎么没有她没有问过,赵正远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和她说起这个。
她倒是想帮对方,可惜实在是知道的少,只能提醒一下。
胡涛说没事,招呼着另外两个把酒倒上。
赵正远劝他,“你下午还要去工地,少喝点。”
“就二两半,跟喝水一样。”
赵正远却没有喝,还是劝他最好别喝。
一旁长的矮瘦叫王环的说,“哎,今天我请客,三哥要喝就喝,出事我担着。”
赵正远见劝不住,刚要说不用,感觉腿被掐了一下,他扭头看了一眼,何思为对他使眼色,赵正远明白这是不让他接话。
想到先前的事,他一犹豫,那边几个好死就把话带开了。
饭后,下午一点多,几个人分开了,赵正远和何思为一起往家属院走。
路上赵正远问,“今天你为什么拦着我买单啊?难不成胡涛还真能出事啊?”
有了自己家二哥的事,赵正远觉得现在他都疑神疑鬼了。
何思为说,“没有,你朋友要请客就让他们请,平时他们都吃你的吧?你好心拦着,他们还会觉得你小气呢,既然这样,干嘛还要请他们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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