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和护卫说过了少盛些,可是那护卫好似老是忘记,每每都给他盛好大一碗。 那小男孩看着李瑾之碗里浓稠的面叶,很是心动,却仍是小心翼翼道:“你还没有吃多少呢。” “我吃饱了。”他早晨吃的多,一上午又没有活动,其实并不太饿。 那小男孩看李瑾之说的认真,这才将自己的碗递过去,“你倒下来吧,我的手脏......” 李瑾之表示理解,将碗里的面叶都倒给了小男孩。 只见小男孩立马又给家人分了些,自己的碗里也留了几片。 “鲤儿,你自己留着吃,阿奶吃饱了。” 鲤儿只笑笑并未说话。 饭后,为感念李秋山给了他们一顿‘丰盛’的午餐,那家人很是勤快地帮着收拾。 白锦泽问那个男子,“听你们的口音,不似本地百姓。” 那男子手脚不停,一边回答:“回这位少爷话,我们是北昌府人士?” 北昌府? “你们是流民?” “嗯,北昌府遭了灾,今年颗粒无收,粮价又上涨到天价,为了换粮,只能把田地卖给当地豪绅。” 白锦泽惊讶道:“据我所知,北方的粮价已经降下来了,为何不回家?” 那汉子往地上一坐,无奈道:“没有了自己的田地,回去后只能佃地主家的地。” “我们不是没有回去,回去后我也问了,若要佃地,粮种农具自己出,每年要交七成租子。” “七成?”不只白锦泽,连李秋山和李瑾之都震惊了。 交完七成租子,剩下三成再扣扣税,就等于一年到头累死累活,一家人连口饭都吃不上。 “可是不佃地的话,你们打算往哪里去?” 那汉子抹了把脸,“我们打算往福田县去,听说福田县君给佃农的条件特别好,只要听她的话种地,我们每年能留五成租子。” “你们知道福田县君吗?就是那个种出番薯的县君。” 那人以为几人不认识福田县君,就跟他们科普了一番。 众人:“......。” 李瑾之疑惑,“这位大叔,你是如何知道福田县君佃农五成租子的?” 一个佃租的事情能传到那么远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