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西厢房的院门口有一排榕树,郁郁葱葱,将树底那一排花丛都遮得七七八八。 秦肆走过榕树跨进院子,原本漆黑之所随着人的走近,一排排地灯逐步而亮,霎时华光一片。 一片静寂。 没听到任何动静。 韩冲也跟了进来,插着兜,“秦度母子俩抢走了你的一切,并且让你妈到现在都下落不明,你现在要开始对秦度关心了?” 秦肆冷道:“就当提前来看我的阶下囚。” “那你别看,保不齐秦度在这儿跟女人颠鸾倒凤,你要参观?” 秦肆的表情愈发寒了,迈腿进正屋,大有不关心到弟弟的病情绝不罢休的劲头。 推开古色韵味的大门,有丝滑的摩擦声。 里面空无一人,窗明几净。 卧室也不像有人的样子。 都不在家? 出宅上床去了? 这么猛。 接着他薄唇一勾,一丝嘲弄泄出,秦度要真是把尤初怎么着了,那也是理所应当。 他们是夫妻。 他来凑什么热闹? 两秒后利落地转身离开。 韩冲看着他的背影,有点摸不着头脑,他干什么,莫不是长期得不到女人导致心里有问题,想要围观人家做暧? 这么变态? 两人出了院子,院里的灯再次灭下去,东厢房又归于黑暗。 很快他们走过榕树,朝着西厢房走。 走了几步,秦肆突然停下。 他回头,往树下看。 远处灯光的余晖散漫地从树梢穿梭而下,隐约能看到那里有一个人。 他快步走过去。 看不清,韩冲打开了手机手电筒。 “我靠!”他吓了一跳。 见一名瘦弱纤细的姑娘侧躺在地上,脸红肿不堪,唇角的血丝已经干涸。 头发和衣服被露水打湿,粘在身上,而左腿又被血水湿透。 搁在地上的手背,被鞋底碾压过,泛红出血。 她狼狈不堪,死气沉沉。 “这谁啊?秦度院子里的佣人,是不是被发疯的秦度给办了?” 秦肆戾声道:“闭嘴!” “……”韩冲不说话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