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完她就凑了上去,想要抱箫宝山。 可箫宝山却是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:“我们没有夫妻之名,我现在不能碰你。” “你……”金晓雨恼怒地道:“我不是说了,迟早会跟你成亲的吗?你也答应要娶我了,怎么还在乎这种仪式啊?你又没有父母,我也没有亲人,被子一卷,床上一睡,可不就算成亲了吗?” 箫宝山不作声,明显是不支持这个说法。 金晓雨也不跟他生气,因为生气也没有用,她就又问:“这么说,你想八抬大轿地娶我了?” 箫宝山总算说了一句完整的话:“就算八抬大轿没有,也要四抬的。” 金晓雨突然“扑哧”一下笑了出声。 真是个呆子,可爱的呆子。 不知为何,她又有点感动。 她开客栈这么久,不少男人表示想娶她,可那都是说说玩玩而已,目的还不是想要睡一下她。只有箫宝山不一样,他认为既然要娶,那就一定要正儿八经地娶,要有名份的那种娶。 还有,自从上一回醉酒后,他就没有碰过她,她几番暗示,他的理由都是双方还没有正式成亲,只有成亲了才能做那种事,才能睡一个房间。 …… 金晓雨便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,然后叹了一口气。 箫宝山问:“何故叹气。” 她索性靠在他的床上,然后道:“我以前对成亲的事情不敢想,只想游戏人间,然后一个人孤独终老,因为我觉得男人靠不住,直到遇见了你,我才发现世间竟然有你这样的人。” “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箫宝山问。 金晓雨打了个哈欠:“知道疼人,没有把我当玩物。” “你本来就是一个人,何来玩物之说。”箫宝山道。 金晓雨又问:“你怎么不好奇,我一个女子,为何一个人在沙漠里面开客栈?” 箫宝山道:“若是你想说,你自然会说,若是你不想说,那你可以不说。” 金晓雨苦笑了一下,再淡淡地道:“要是你关心我,那你肯定会问,要是你不关心我,你也就不问了。” 箫宝山又不吭声了。 他在真的关心她吗? 似乎有一点,又似乎完全没有。 可能是由于记忆的缺失,所以他现在总觉得自己的大脑空落落的,不是完整的,像是有什么东西没有找回来。 金晓雨见箫宝山不吭声,便道:“罢了,我也不指望你能关心我,毕竟喜欢你是我的事情。” 接着她就开始讲自己的故事:“小时候,我爹经常打我娘,打得特别狠,经常打得头破血流,不成人样,一躺就是好几天。” 箫宝山听到这里,就表示出同情的样子来了:“你娘很可怜。” “是啊,她真可怜,可是我却不同情她,因为我觉得她太软弱。我爹有时候打她打累了,就会打我,因为我是女孩,不能给家里传宗接代。可我娘也没有帮过我,她认为她之所以受罪都是因为我,在那个家,我一点地位都没有,仿佛是一块破布,谁都可以欺负我。直到九岁那年,你猜猜,我做了一件什么事?” 箫宝山问:“什么事?” 金晓雨表面是笑着,却有一滴泪滑了下来:“那天我爹打了我娘后,又过来打我,打完我之后他就去喝酒,我趁他熟睡的时候,拿了把菜刀,把我爹给砍死了,从脖子那里砍的,他动了一下就不再动了,血喷了我一身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