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人就这样的姿势吻了一会儿,耳边没了刚才吸引她的吸引,娇阳又不满地蹙眉,把人推开。 “弹,接着弹!”她一边命令,一边从琴桌上跳下。 牛头脸感受着下身的僵硬,无奈着继续。 再次听到耳边的琴音,娇阳满意地点头。 兴致来了,她想要跳舞,可是刚才在那衣柜里寻了阵,一件女人的衣服也没有,只好又换了男装。 所以你今日不能大饱眼福了,你说这是不是怨你。 既然不能跳舞,那便舞剑吧。 娇阳随手抽出一把剑,在手里面试了试分量,然后起舞。这一舞刚柔并济、倾国倾城。 牛头脸看得醉了痴了,他已经尽力不被她影响,可是她却不断朝自己凑近来,先是坐上他面前的琴桌,再是逐渐挨着他,一只手搂住他的脖颈,轻吻他的唇畔。 娇阳脱下自己一边的外裳。 牛头脸震惊地望着她:“骄阳...” 娇阳吻上去,一边吻一边不满地吩咐:“闭嘴,琴声不要停下来。” 于是悠扬的琴音又继续,偶尔快速,偶尔又只有那么几声,时而间断,断断续续。 娇阳又脱下另一边的外裳,勾上他的腰。 衣服都是新的,刚泡的沐浴是带着花瓣的,身上和头发带着淡淡的香气,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,牛头脸。 ... 谢北息要走了,就如娇阳说的,回到属于他的边关。 牛头脸回到宅子,步伐沉重,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。 耳边是刚才父亲日渐苍老的容颜,不知什么已两鬓斑白,握着他的手嘱托:“去送送你弟弟吧,去送送他,北息是真的把你当做他最重要的兄长啊...” 牛头脸抿着嘴唇,双手握得死紧。 凭什么...有谁规定那人把自己当哥哥,他就一定得认他做弟弟?他配吗?父亲既然那么谅解他那个儿子的情绪,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理解自己呢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