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您担心的事不会发生,小辞在我的眼底只是我的弟弟,我对他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念头……” 她话都没说完,就被那女人冷声打断,“既然如此,我希望南小姐能跟他一刀两断,从此彻底断了联系。” 此话一出,南向晚就轻笑道:“你一句话,就要我们断绝二十多年的交情,凭什么?” 闻言,那贵妇便讥诮道:“因为……你不配,你的存在只会脏了他大好的仕途。” 音落,南向晚心脏就是狠狠一拧,冷声道:“这位夫人,你怎么看都是有教养的,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上不了台面?” 对于南向晚言语里的嘲讽,那贵妇并不介意。 她仍然是不屑又嘲讽的语调: “南小姐,不是我出口伤人,是客观事实,你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你只是南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。不仅如此,你还离过婚堕过两次胎, 现在肚子里还踹着一个,你凭什么觉得总统之子跟你这样一个女人有瓜葛不是他人生的污点,仕途上的绊脚石?如果你想葬送他大好前程,你就当我先前那番话没有说。” 此话一出,南宫翎就不淡定了。 她急急的对那贵妇道: “伯母,那怎么行?万一南向晚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贱人,死活要纠缠楚辞,那不是等于变相害了楚辞? 您怎么能袖手旁观呢?我们必须要把这个女人从楚辞的世界里赶出去,让他们永世都不来往,才行。” 但,对于她的话,那贵妇却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。 她在这时从沙发上站起,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向晚: “我给南小姐指条明路吧。能断绝楚辞对你念想的法子眼前就有一条现成的。你跟南少衍复婚,告诉楚辞,你对南少衍余情未了,这辈子生是南少衍的人死是南少衍的鬼……,总之,只要你跟南少衍复婚,我也不是不能同意你们今后以兄妹关系来往。” 顿了顿,“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,南小姐是个聪明人,还望好自为之。毕竟,我眼底容不下脏东西。” 说完,贵妇就带人迅速撤离了。 楚辞是在半小时以后回来的。 他回来后,看着已经收拾好行李的南向晚,眉头无声的皱了皱,“不是说带你出海看看的?” 南向晚不想让楚辞看出异样,特别自然的说道: “医生给我打电话了,她说我的产检日期她给弄错了,不是明天下午是今天下午,我现在从珊瑚岛走,下午就能回到城里,还来得及。”顿了顿,“你要是不放心,可以亲自送我?” 楚辞端看她的脸色,“只是这样?” 南向晚对他眨眼: “不然还能是哪样?老实说,我也没那么想出海,海上风大,我这两年身子不好,吹太多风还真担心感冒生病的。 ”顿了顿,话锋一转,问道,“你……跟你亲生母见到面了?聊的如何?” 楚辞道:“一开始没见到,先前见了,聊了一会儿,她就先离开了。”顿了顿,“既然你不想出海,那就回市区,正好我也有事要回城。” 南向晚说了好,便道:“我去跟七七他们辞行,你快回房收拾行李吧,等下我们一起离开。” 楚辞道:“行李会有人帮着收拾,我现在陪你过去跟他们辞行。” 南向晚拒绝:“不用,我自己过去就行了,而且我们女人和女人说话你一个男人在一旁多不合适。” 因为亲生母亲来过,楚辞隐隐觉得他这个亲生母亲不是个善类,能坐上总统夫人之位的女人能是个什么善类? 因此,楚辞总担心南向晚会有什么不测,所以他道:“你们女人聊你们女人的,正好我找战总有事。” 闻言,南向晚就挑眉,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跟战西爵这么熟了?” 楚辞答非所问:“男人和男人之间建立关系,基本上都是基于合作,未必非得是交情很深才行。” 南向晚觉得这话没毛病,噢了一声,也没再拦着他。 只不过是,因为楚辞母亲那番话在她心理上掀起了不少波澜,所以她总是下意识想要跟楚辞拉开距离。 因此,在去跟安小七辞行的路上,她几乎跟楚辞没什么交流,当然楚辞也不是个话多的人。 而他们通常在一起时,南向晚又是那个喋喋不休话多的,现在的行为在楚辞看来就很反常了。 等他们快到安小七跟战西爵住的城堡时,楚辞终于没忍住,在这时开口问她:“你有心事?” 南向晚正走神,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男人问的什么。 她思维很快的组织好说辞,说道:“嗯。” 音落,楚辞便问:“什么事,跟我说说?” 南向晚不假思索的就回道: “还能因为什么?因为……南少衍。我其实很客观的分析了一下,我跟他闹成今天这个局面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南少衍的精神病造成的,再者就是慕南枝的离间。 我觉得……南少衍他内心其实还是爱我多一点的,否则他不会一直对我穷追不舍,哪怕是离婚了他还想要跟我复合, 所以我就在想,为了未出生的孩子将来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,我跟他若是能冰释前嫌的话还是能从新走到一起的……” 她后面的话自然是没有再往下说的。 因为面前男人脸色已经是相当的难看,且身上也被一股厚重的气压所笼罩,那张俊美妖冶的脸阴沉的更像是能拧出水来。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她,眸色深沉而专注,长久,他沉声道: “你是因为要逃避我对你的感情故意这么跟我说的,还是因为你真的就是这么想的?” 南向晚不敢看他的眼。 她慌乱的错开目光,斩钉截铁的道: “我就是这么想的。我……从十六七岁就跟南少衍认识,一纠缠就是十多年,我从前有多深爱他别人不清楚你是最清楚的,不是吗?这么多年的感情,哪里是说放下就放下的……” 她话都没说完,楚辞就浓浓讽刺道:“你非得这么糟践自己,嗯?你一定非得这么贱吗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