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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头子道：“启禀师叔，令狐师兄不在这儿。弟子等一直在此相候，他尚未到来。”

    老尼姑看着一个满脸麻皮，相貌丑陋的青衫少女，问道：“你是灵珊么？怎地装扮成这副怪相吓人？”

    那少女笑道：“有恶人要和我为难，只好装扮了避他一避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曹牧云在远处驻足而观，他六识通灵，老尼姑等人所说的话，尽收耳底。

    “令狐冲，岳灵珊，仪琳、田伯光……，不知道群玉院中，有没有挥刀自宫的东方不败？”

    群玉院是衡山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妓院，曹牧云寻路人一问，便知道了位置。

    俗话说：钱难赚屎难吃，王八难当气难消。

    虽然是白天，外面还下着雨，但是群玉院早早的就已经开始营业了。

    妓和娼的社会地位不同，娼是做皮肉生意的，是下九流，而妓卖艺不卖身，受人追捧。

    说白了，其实就是现代洗发妹和女明星的区别，价码不同，面向的人群不同罢了。

    曹牧云走进群玉院，立刻就有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迎了上来，笑容满面，道：“这位公子看着面生，是第一次来吧，快快请进。”

    “一回生，两回熟。”曹牧云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公子言之有理。”中年美妇掩口轻笑道，手中团扇轻轻挥动，扑鼻一股脂粉香气。

    曹牧云扔给了老鸨一锭银子，道：“给我准备一个包厢，上一壶好酒，两碟下酒菜，再安排一个色艺俱佳的清倌人。”

    老鸨掂了掂手中的银子，脸上的笑容更盛，道：“公子请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便在前头领路，过了一个天井，掀开东厢房的门帘，道：“公子请稍等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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