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川叙尧知道在川叙白这里压根讨不了什么好,眸子里森寒一片,内心深处,还真有些后悔针对玩娱坊。 他冷冷的道: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醉烟楼门外的金甲卫,你什么时候撤离。” 士农工商,商人地位低下,在栩国皇室条例中,皇子其实是不允许做买卖的。 但这显然不现实,哪怕往上数,无论哪一代帝王继位前还是继位后,名下都是有营生的。 身为皇子,有一大群人要养,还要保证光鲜亮丽的生活,光靠皇子分例根本不够。 因此,虽然这一条例从未被废黜过,但也都约定俗成,私下里经商,从不拿到明面上来。 赌坊和青楼,都不是什么正面形象的生意,身为皇子做这些,到底有些让人诟病。 因此,哪怕川叙尧再怎么憋屈,这件事闹大了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。 这两天,太子和老三他们,每次看见他都会因为此事对他冷嘲热讽一番,让人恼恨不已。 他现在暂时没工夫在针对川叙白了,只希望这件事立马到此为止。 川叙白也不再跟他打哑谜:“玩娱坊的生意停了五天,这五天的损失,按一日两万两算,二哥付个十万两就够了。” 川叙尧没想到川叙白这么不要脸,居然还好意思找他要钱? 到底谁的损失更大? “老七,你别得寸进尺。”他怒道。 川叙白抿了一口茶:“二哥可以不付,我是无所谓。” 川叙尧:“……” 最后,他还是妥协了,很快命府上的人送钱过来,接着愤怒离去。 川叙白将十万两塞进了机关鸟的肚子里,飞去给歌子卿送钱,他自己则换了身衣袍,坐马车进宫了。 歌子卿收到十万两的赔偿,意外之余心情很不错。 “啧,川叙白这家伙挺上道啊,还知道要损失费,不错不错。” …… 皇宫,御书房。 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 “嗯,起来吧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