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倒是让主公费心了。 只是,我自己的病,自己心里清楚。 天妒之症,乃是与天相争。 此,为绝症,救不了的。 而且,这位水镜先生也仅仅只是一代大儒而已,在学问方面,或许不弱。 可若要说医道的话,却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。 所以,这一次,主公求错了人。 肖文对面,司马徽眉头紧皱,看了眼肖文,又看了眼戏志才,良久方才收回目光,言道:“阁下求错了人,纵使老朽想救他,也无能为力。” “说到底,老朽也仅仅只是一个做学问的儒生,而并非医者。” “老朽,救不了他。” 司马徽叹了口气,这声悲叹之中,充满了无奈和惋惜。 这是在惋惜一代才子的落幕。 像戏志才这样的人,若是上天能够多给他一些时间的话,他的成就,或许不在留侯之下。 只可惜,天妒英才,天妒英才啊! 将司马徽那失落的神色瞧在眼中,肖文双眼微眯,心中一喜! 这件事,有戏! “不,先生能救他,普天之下,能救他的人很少,但老先生,恰好是其中之一!”肖文用笃定的语气说道。 这番话从肖文嘴里说出来的时候,却是让司马徽当即愣住了。 我? 能救? 我会医术? 我也能治病救人? 这件事情,老朽自己怎么都不知道? “还请阁下说明白点。”司马徽看向肖文,言道。 闻言,肖文倒也没再绕圈子,当即说出了两个字:“玉魄!” 两个字一说出口,司马徽的脸色瞬变,一张老脸在此刻变得严肃起来。 “阁下这是在算计老朽?”司马徽眉头紧皱,压低声音,说道。 “不是算计,仅仅只是实话实说罢了。水镜先生手中的玉魄,能救我家先生,还请老先生割爱,将此物割舍与晚辈。”肖文答道,却是满脸平静,没有丝毫波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