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奇颂虺知道好友伤心难过了,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好了,我们去喝酒吧,今朝有酒今朝醉,那些烦心事就别放在心上了!” 南越国。 “是谁在抚琴?” “陛下!何事?” “你们可有听到琴声?”南越皇帝瞪大了双眼,感到莫名的恐惧。 然而前来的侍卫却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反而笑着道:“或许是陛下的哪位嫔妃在后宫抚琴呢,想要争得陛下今晚的临幸!” “胡说,这儿乃是御书房,后宫的琴音怎么可能传到御书房来?而且……这琴音好熟悉!” 南越皇帝惊恐替推开御书房的房门,走到走廊上,凭栏四望,可是直闻琴音,却不见人影。 “不对……这首曲子……是公玉长卿!是公玉长卿!快!快命人来保护孤!快--” 南越皇帝苍老的眼睛里尽是恐惧之色,吓得瑟瑟发抖,侍卫看了只觉奇怪。 黎情轻拂着古琴,凭借记忆弹奏着公玉长卿的????????????????杀人之音,虽然他弹奏出来的琴音无法杀人,可是却能诛心。 他这么做就是故意要让南越皇帝做贼心虚,乱了心神。 就在当天夜晚,他点住了看守之人的穴道,暗中潜入了南越皇帝的寝宫,寝宫之内燃着助眠用的檀香。 南越皇帝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睡去,额头上却是大汗淋漓,眉头时不时会皱起来,口中还不断呢喃着:“公玉长卿--不要杀孤!这不是孤的错!不是!公玉长卿--” 突然,他感觉道房内似乎有什么人正在靠近自己的身体,猛然间从睡梦中惊醒,只见半掩的床幔后确实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。 他一袭白衣如水垂落,背负长琴,满头白发披散在胸前,冷峻的眉头,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看着自己。 南越皇帝陷入惊恐之中,根本就分不清那披头散发之人究竟是谁,只是看着他背负长琴,又满头白发,下意识就认为他是公玉长卿。 “啊--公玉长卿,你想干什么?你不要杀孤,你想要什么孤都给你!” 黎情伸出冰冷的手指,恶狠狠地掐住了南越皇帝的脖子,厉声问:“当年你为何要命吴阿金下枯秋蛊害我?” 黎情的一句话,令得南越皇帝瘫软在床,他心想眼前的必定就是公玉长卿的冤魂来索命了,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下蛊之人的名字叫吴阿金,还知道是自己害的他。 早已吓得神形溃散的南越皇帝浑身颤抖,只是跪在床上苦苦哀求:“公玉公子,你就饶孤一命吧!孤当年那么做,只不过是因为孤器重你,希望你能够留下来做南越国的军师!帮孤率兵消灭了些西垚余孽!可是你偏是执拗不愿意,所以孤才不得不想到这个办法,让吴阿金给你下枯秋蛊,栽赃给西垚人,然后让你去杀他们!” 黎情掐着他脖子的手力道猛了一些,道:“满口胡言,你之所以命人给我下枯秋蛊,无非是想利用我帮你对付西垚人,然后等大事已成之后,再利用枯秋蛊杀死我,否则你为何要用枯秋如此致命的慢性蛊毒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我错了,公玉公子!我错了,求你放过我啊!” 此刻的南越皇帝奸计被识破,最终不敢再在鬼面前骗鬼,跪在床上哭喊着求饶,就连孤都不敢再称了,而是吓得说我。 一个连鬼都敢欺骗之人,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? 罪人竟然是这身居高位之人, 他权势滔天,愚弄众生,戴着虚伪的面具,欺骗别人的善良,他的野心勃勃,无恶不作的魔爪肆意横行。 他背后干的恶事只怕不止公玉长卿一件,如此恶人,再留他活下去只怕会做出更多可恶之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