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女娃居然还认的字。 她咬破了手指头,用血水在木牌上写下父亲名字。 如今没有条件披麻戴孝,香烛供品更想都别想。 姐弟二人跪坟前,结结实实磕3个头。 这便妥了。 梁苏苏拿出帕子,帮司马琰将胳膊上伤口缠住。 因为方才干了体能活,司马琰的伤口又裂开一些,血水流的更多。 即使使用帕子裹住,也无法完全止住血水。 好快血水便将帕子给染红。 梁苏苏非常担心,失血过多可是会死人。 司马琰听见她心声,不甚在乎地一笑。 “没事儿,本……” 眼下这样的局面,他只可以暂时隐藏身份地位,免的惹来没必要的麻烦。 所以他强行改变自称。 “我以前受的伤比这更重,不都好好活了么?” 梁苏苏想起他腿上的扭曲疤痕,心中很是为唏嘘。 她面上立刻露出心疼的表情。 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你以后肯定可以心想事成!” 姐弟二人辞别父亲后,就依照承诺,决定梁苏苏跟司马琰前往县城。 双方在路上做自我介绍。 女娃名叫靳芙蓉,她弟弟名叫靳青峰。 从名字便能看出,他们该不是普通农户人家。 这年头农户人家给小孩取名都随意的很。 梁苏苏便非常入乡随俗,给自个取个接地气假名。 “我叫华鱼儿,因着特别喜欢吃鱼肉,因此便叫这名字。” 随后她又指了指清河王,非常当然地介绍道。 “这位是我夫君,名叫黎大驴。” 司马琰:“……” 黎什么?你有能耐再说一遍! 梁苏苏像是知道清河王会发飙,赶快凑去,轻声和他解释道。 “乡下人全都喜欢给小孩取猫阿狗呀的名字,咱的入乡随俗,这样才不易引起别人注意。” 司马琰冷笑:“那你怎不给你自个取名叫花大狗?” 梁苏苏:“华大驴不好听啊。” 司马琰的笑几乎扭曲:“黎大驴便非常好听么?” 梁苏苏心想,黎大驴虽说不好听,可非常符合你的气质呀! 她面上装做不好意思的模样,羞赧地道。 “我觉的你不管叫什么名都非常好听。” 司马琰抬手捏住她的脸盘,彷如泻愤一般,把她的脸捏的全都变形。 这小玩意儿在心中骂一骂他也就算了,如今竟然敢明目张胆骂他。 第(3/3)页